容隽的拳(quán )头瞬间攥得更紧,乔唯一,我不需要你的谢谢。
顿了片刻,他却又哑着嗓子开口道:所以我才(cái )害怕我怕她走,又怕她是因为感激我才留下,又怕自己是她的枷锁,是她的负累
又过了许久,陆沅才终于又开口道:其实我很明白你这种心情,将期待降到最低,将结果预设到最(zuì )坏,好像(xiàng )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,不至于在最后伤得太严重。
容恒心里忍不住唏嘘,可是眼见着容(róng )隽这个样子下去,他也只觉得不是办法,正纠结犹豫之间,他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房门动了动,随后,他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乔唯一。
乔唯一说:好,只要你不嫌弃我的唐突和计划书(shū )的匆忙,我相信我们一定有机会合作的。
所以,你也不关心他到底为什么发脾气吗?陆沅又问。
她说他(tā )一向如此,是基于过往经验的判断,他总是有自己控制不住的脾气、不讲理和霸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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